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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句话说完,刘肇基就又昏死过去。
看着手腕上的血迹,秦牧欲哭无泪。
现在的他,却已经不知道当初和史可法分兵,究竟是对是错。
要是自己当初没有定下袭扰八旗粮草大营的决定,他们会不会没有今天的结局啊?
走到外面,秦牧仰着头,看着深沉的夜空,半晌儿都说不出来话语。
医生陈天拔再一次抢救着刘肇基,即便是秦牧从日本鬼子的地下军火库中找到了抗生素,却依然没能够抢救回刘肇基的性命。
刘肇基中途又醒了两次,口中依旧喃喃着&ld;为史督师报仇&rd;的话语,让秦牧极为心酸。
后半夜凌晨三点,刘肇基终究是没能熬过去,死在了病床上。
不单单是刘肇基,从应天府城逃出来的那些将领,每一名将领身上都带着伤痕。而教导旅的医务室,也用尽全力,在治疗着。
埋葬了那些战死的忠魂之后,秦牧的心情依然十分低沉,只感觉心在滴血一般。
这段时间,他接连巡视了新兵训练部队和扬州守备第一团,什么话都没说。
就在秦牧巡视的时候,扬州城再一次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。
芜湖守将黄得功兵败,一路渡江北逃,到了扬州城。
等到秦牧看到黄得功的模样时,却惊呆了。
这位身体健硕的中年人,只剩下左臂,身上包裹着数条带血的绷带,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。
&ld;你就是秦牧吧?&rd;
黄得功没有寒暄,直接说道:&ld;阿济格所部渡江追击我部,恐怕已经到了江浦县了。&rd;